和死党的交流,似乎越来越少。不是离得远,因为是始终存在心里。之所以少了,貌似更多的是被我抹少掉。 她会很突然地跟我说,有点事情要下了。恩,应该是很忙,那么我也会说我也在忙,尽管我是假装的。只是更多时候,两个人都有了默契,所以死党还是死党,不会离得很远,也不就不会刻意地去烦扰她。这是多年来一直延续着的事。甚至感觉,春城不春,而夏至未至。阳光在刻意隐藏着什么,我也在隐藏着什么,因为发现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和谁说谁也都觉得无能为力,那就罢了,何必牵扯出一大堆让我莫名其妙也让其他朋友莫名其妙的事情呢。我什么都没做,但却遭到很多突然的误会和怨埋。有病吧!?别说我没什么内涵,我本就没什么内涵,只是把这句话还给你,多年前你跟我说的,现在还你,有病啊你有病啊你有病啊你,我为什么要遭你的莫名埋怨和谴责,我已经滚出那个你所谓你的世界了,你还这样。你都忘了不是吗?何必这样,那么容易对一个人改变,你为什么不干脆来昆明整死我啊!有病啊你!——当做题外,我真希望我疯了或死了。一了百了。 等公车的人着急,坐公车的人也急,而站台上那些张望的延伸或许更急。划段弧线,人生到底是个怎样的轨迹,又有多少诡计和干扰。母亲拉起小孩的手,老人挽起老伴相互搀扶,老奶奶的微笑,乞丐碗里的钱币,压死的生命,瘸着腿的美女,交通在闹,男生抱着吉他在唱...我在公车内张望,所有的人都在赶,和时间,和皱纹,和幸福,和善良,和卑微,和受伤,和城市的喧闹,和路边的清唱,和夏绿的晃。赶,那么慌张,就连银行滚动的宣传语都蹭乱时间的奏章。 唯一安静的,是那天空不变的蓝。暂时亦是。 很快的,路过街边的橱窗,一如既往地清亮,但尘埃肯定落在某个地方,躲藏。玻璃镜上映出畸形的脸,多日来皮肤过敏,但不足为伤。于是,和阿霞吃着刨冰谈论着那些熟记但已忘记的英语和英语有关的东西。本该是,好汉不提当年勇,不过天气实在太热。有点怀疑,这温度和故里有那么多的相似,只是我们走在异乡的路上。流浪是一直坚持着的逞强,因为只有我们自己知道,笑脸不存,你们亦看不到。 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可思议,看见谁牵起谁的手,甚至调侃似地拖糖是有希望的。There were so many soap operas I had been insensitive with,aversion and dread in heart are eatting into my patience。是呢,曾经是个肥皂剧,我还是个编剧,不知道谁配合了,谁又帮我改了剧本,可恶呢。黑夜走了,白天不是还会来吗? 暂时会觉得,公车上的车窗是最美好的东西。让我看到很多的东西,但绝不会有任何的细节,细节多是由我改编出来的,但又那么的真实,但有谁会信呢。看到的,自己会有一份厚重感,因为似曾见过。 从此,努力做与幸福有关的事情。未见的,经年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