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天上月光 于 2020-1-5 13:50 编辑
也与许总同读《钦州问陶》
早上起来,当我在机关饭堂吃过早饭以后,打开微信时,一篇《与许总同读〈钦州问陶〉》的帖子,映入了我的眼帘。于是乎,我先满是激动,随之,也还更是激动。这激动不因别的,而是因为发帖之人是一个首府南宁的传媒人,正是因为我们钦州坭兴也吸引了她、感染了她。使得她也正眼来审视了钦州窑坭兴陶,并积极加盟进来而作为了一个热心的钦州坭兴的传播者和推介者。 是的,也许自师哥陈建功的这篇《钦州问陶》的刊发后,已不知感染了多少国内的关注与留意钦州窑坭兴陶的爱好者和发烧友。我想,也由于这篇文章的首发是在《人民日报》海外版刊发的,因此,必定还不知感染与牵动了多少的海外游子与海外钦州窑崇拜者与追随者的注目与怀想。 记得,昨天我同北海许总维基先生进行电话交谈的时候,我曾深情赞道:你表姪建功先生的这篇《钦州问陶》,真的问得很及时,也很是时候。因为,我们刚刚到任的钦州市委书记---即你许家兄弟正是一个北大人。所以,在排辈上来讲,建功兄也正是他的北大师兄呢!因此,假如他们师兄弟之间的在今后的勾通与交流上,不是更顺畅了一些? 昨天电话的另一头,许总马上问了我:许书记是那一年的北大生?我回复他:1987年。然后,只听到许总连声地回复:哦!是的是的!正是相隔一个10年的北大师兄弟呢,我表姪建功是1977年考入北大学习的人。 呵呵!至于北海许总与建功先生是何种血统的老表,我的的确确从未曾问及过,然而,在钦州日报版的《钦州问陶》后尾处提及的那串《赞美坭兴》的诗文,我是几年前在园博园坭兴博物馆开馆时曾见过的。 记得,那一年,我曾作为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参与了那次开园之老坭兴展览的布展整个工作,在结合部的地方,即老坭兴展厅布展的厅前,我还曾专门写过了《展览序言》。所以,那一个时候,月明我就听说他有一个中国作协副主席的老表。 也许,正因为许总对钦州窑坭兴陶的执着与痴迷,又使得连同他的老表也成为了一个出色的坭兴迷了,或许,也是受到了许总维基先生的超一流的坭兴迷的感染与陈化,使得建功师兄也流动了满是坭兴“细胞”的血液。 俗话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或许,这正是一种哲理,也是一个关联着的神奇。但愿建功师兄的《钦州问陶》也感染他的师弟许书记永锞同志,这样,钦州坭兴陶的优秀文化组合或许才会有更大、更新、更强有力的飞跃呢! 这是我看了南宁坭友小覃的帖子后,再读《钦州问陶》的即兴感言。
2020。1.3月明草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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